方星河趁机跟年伯同讲了方诺亚扭曲的心理,年伯同看她一眼:“所以你想看看我是否跟方诺亚一样,很有些情趣是吗?”
“嘿嘿。”方星河尴尬一笑:“我就是逗你一下。”
年伯同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肩膀,“那我们回去之后,可以探讨一下!”
方星河顿时笑得张狂:“你说的啊!说不定还能解锁新知识呢!”
她这“知识”两字普通话不标准,年伯同不由多看了她两眼,方星河又是一笑:“我说得是学海无涯的知识。”
“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知识。”年伯同强调了一遍,但是那眼神那神情,方星河觉得他还是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去理解了。
方星河伸手捂脸,半响点头:“……嗯。”
当然回家之后可没那么快就能清净,三只呢,三只啊!
每次回去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被三只控诉妈妈心狠。明明爹妈是一样的,但是他们三个值控诉妈妈,因为早上爸爸见不得他们哭,只能躲起来,如果出来了,估计三娃也进不了幼儿园的大门了。
方星河惆怅的被三个小家伙拽手的拽手,抓头发的抓头发,一个个喊着妈妈求着妈妈,能不能明天不上幼儿园。
方星河生无可恋的任由他们扯着,问:“今天吃了什么糕点,好不好吃?”
“好吃!”牛崽第一个举手,“巧克力味,草莓味,牛奶味!”
“在吃上面,你还是厉害的。”方星河晃晃大拇指:“我们崽崽真棒!”
牛崽也举着小手晃大拇指:“棒棒!”
然后摇摇摆摆去玩了。方星河接下来把阿布抱过来:“阿布,你老老实实告诉妈妈,你在幼儿园有没有吃糕点?”
“有吃。”
“那你觉得好吃吗?”
“好吃。”
方星河说:“这就对了,因为幼儿园的糕点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糕点,只有乖乖去幼儿园的小朋友,才有糕点吃,不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是没有糕点吃的。”
阿布咔吧着大眼睛,倒背着手晃了一会儿,“那我明天早上再说不去幼儿园。”
说完也跑去玩了。
迪伦哭的脸上都泪包,他不喜欢吃糕点,也不喜欢上幼儿园。
方星河把他抱起来:“哎哟,看看我们小哭包哟。我们迪伦小时候可是非常著名的乖宝宝,幼儿园是可以让一个乖宝宝变成厉害宝宝的地方,迪伦不是说自己最厉害吗?那我们变得比最厉害更厉害好不好?”
迪伦的小脑袋被绕晕了,但是,妈妈说的更厉害肯定是对的,“好!”
哄走三个娃,方星河觉得心累,她坐在地毯上,仰着头靠着沙发,年伯同过来,她对年伯同伸手:“快救救我!”
年伯同把她拽起来:“他们每天都要闹一闹一下,还没习惯,习惯了就好,习惯了就知道上学是他们的义务,每个人都要上学的。”
“道理他们都不懂,教也教不会,只能哄。”方星河哭唧唧:“当妈妈真是太辛苦了。我现在都觉得能理解沈一玮,当初为什么死活不想要我,我那时候更不听话,她要真认了我,估计我这样的孩子能让她炸出娱乐圈。我现在是三个,心力憔悴。”
年伯同笑着说:“明天早上开始,我来送他们去幼儿园。”
方星河抬头看他:“你?你行吗?别到时候你哭的比他们还厉害。”
“不会,”年伯同说:“我每次不送他们,是不想让他们天天对着我说爸爸坏。”
方星河大怒:“你还真是坏透了。你不让他们说你坏,就让他们说我坏啊?太过分啦!”
年伯同笑道:“嗯,我现在也认识到了错误,天天看他们表演控诉妈妈,我良心突然发现,想要替你分担一下。”
“作为惩罚,这以后都是你这个当爸爸的责任!”方星河气死了,简直是没良心啊,她天天回来被三个小家伙轮流控诉,他就成了好爸爸,结果这人竟然是故意的,“老年,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阴险的人!”
年伯同笑着说:“我错了。”
“迟了!”她大吼一声,小家伙们都被吓了一跳,阿布扭头:“爸爸,你干什么坏事啦?”
年伯同摊手:“爸爸惹妈妈生气了。”
“要打屁屁的!”
年伯同点头:“所以爸爸在认错。”
一家人每当这个时候十分幸福,孩子们闹腾,方星河时不时找茬跟年伯同闹腾几句,这种家庭最大的好处就是家庭结构简单,没有家务事的困扰,公婆经济条件好,知道不能为孩子做更多,所以就千方百计用其他方法给孩子支持。毕竟,这个小家庭的小夫妻俩都很勤奋努力,说白了,他们经济条件比他们同龄人要好很多,让他们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做更多的事,这种和谐自然可以长久。
方星河比年伯同年纪小,两人的相处方式又是很多年养成默契,感情自然不用多说,只要年伯同多顺着她,方星河再多的小性子都耍不起来,再者,方星河这个人怎么说呢,极有分寸,她会闹也会笑,三五不时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,每次都能让年伯同哭笑不得。而这也让已经有了三个娃的小夫妻得以维持着非常和谐的关系。
对方星河来说,她不喜欢一层不变的节奏,所以她时常能在最寻常的生活中发现些不同的东西,她的性格也注定了不会把自己变成单调无趣的人妻子。
房间内,方星河洗完澡,穿着她特地翻出来的睡袍,手里拿了本杂志,摆出她最自认为最性感撩人的姿态,专门等年伯同出来。
结果那姿势维持的时间有点长,她累了,于是,趁年伯同没出来的时候,随即换了个盘腿坐着的姿势缓解刚刚半躺的姿势,洗手间有了点动静,方星河赶紧换过去,结人还没回来。
她又累了,又换了个姿势休息,再回去……
翻来覆去三次,方星河最后死狗一样的躺着,隐隐都出汗了,正死鱼一样趴着的时候,年伯同从里面出来了,一眼看到她大字型趴着,生无可恋的样子,“星河,怎么了?”
方星河愤怒的回头看着他:“老年,你洗个澡为什么要这么久啊?”
年伯同叹气:“地上都是水,我怕你睡前去洗手间之后摔跤,就清理了一下。怎么了?”
方星河一下觉得没法生气了,但是,她的计划被破坏了。
她瞪着年伯同,瞪得年伯同皱眉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方星河不说话,只是视线落在年伯同的身上,自认很含蓄的打量他一番,随即说:“你过来。”
年伯同隐隐知道她想干什么,看她这狼狈的样子,也差不多知道她沮丧的点在哪里了,走过去,也不说话,在床沿坐下。
方星河一下站起来,伸手一推:“你给我躺下!”
年伯同睁着眼看她,方星河又把他的腿抬上去,让他躺下来,方星河坐在他身上,大声说:“不许动!”
年伯同挑眉,方星河强调:“今天晚上,不管干什么,你都不许动!”
年伯同点头:“好。”
方星河咧嘴一笑,自认邪魅狂狷:“哼。”
开始动手扒衣裳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方星河奄奄一息趴在床上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“老娘抗,抗议!”
年伯同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“你多睡一会再起来,昨天说好了,今天我送孩子们去上学。”
说完,年伯同走了。
方星河从被窝抬头:“年伯同,你不是人,说话不算话,我对表示强烈的潜质!”
回答她的是轻轻的关门声。
等她到公司的时候,都十点多了。这个时间其实并不突兀,毕竟职业不同,不是早九晚五的那种定点工作。摄影师嘛,崇尚自由的一群人类。
方星河进办公室,关上门就开始揉腰,说好不让动的,结果那人反悔。
生气!
她的反攻大计就这么失败了。
原本她还打算邪魅狂狷一把,让老年感受到她不同以往的气息的,结果……最终的结果还是那样。
中午干活都没多少精神气,新来的前台姑娘还问呢:“方总,你最近忙啊?看起来挺累的哈。”
方星河干笑:“还好!”
中午约了叶乃伊一起吃饭,叶乃伊这人的角色转换可以说是神速,已经快速的进入了安胎养身的状态,为了拍被人拍到,她干脆不出家门,当然,为了不让一个人待在小房子里憋闷,她在确认怀疑的时候,就直接大手笔,在海洲郊区一个山清水秀的河畔买了一套别墅,除了房子,包括房子前后的一大片田地,也成了她现在遛哒的地方。
遛哒的范围广了,她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。
方星河出门,叶乃伊拍过去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。
等她到了之后,才发现叶乃伊这是把安保坐到了极致。进入别墅区半截有一座大门,门口有年轻帅气的保安人员,进出人员登记,总觉得野兔进去也要被拦住询问的样子。
车开进去的路上,一路都有工人清理杂草,周围似乎被花团锦簇簇拥,看起来就像误入了人间仙境。
方星河:“我擦!乃伊这也太会享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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