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小家伙想了一下,然后就开口:“我会帮你叫外卖的。”
他睁大眼睛,她说,叫外卖,让他吃外卖。
不过那个小家伙可是一点儿也不怕他。
不但不怕,还一脸的理直气壮:“能替你叫就不错了。”
他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:‘好像是!’
不过,现在她的唇看起来更好吃的样子。
他看着她的小嘴,想起昨天的吻……
此时又是清晨,男人那个嘛,都是有些……那个那个的。
言诺看着他的表情,有些害怕,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。
他勾着她的小颈子,往前,凑过去亲了她一下,但是并没有再深入了。
她睁着眼睛望着他。
“还太小了!”他有些隐喻地说着,然后,松开她。
言诺坐着,然后他就发现一件神奇的事情。
刚才还没有注意到,再在一看才发现,她的头发,竟然又是卷卷的了。
他忽然就笑了起来,笑得很迷人。
伸手莫了她的卷卷毛一下。
这真是她们家的标志,他记得她的妈咪就是一只卷毛吧!
而她的小卷毛,也是蛮可爱的。
言诺抢回了自己的卷毛,看了他一眼。不能随便碰的。
听说她们家的卷毛,只有未来的老公才能碰。
所以当老师帮她吹头发时,她有偷偷地想过。
不过也只是想想,如果她真的抱着希望,也不会让慕挚去亲她了!
她抿了抿唇,“那,我走了?”
他看着她,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拉住了她的小手。
“不会……是舍不得我吧。”她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其实是借口,事实上是经过昨天的那个吻,她没有办法再留下来了。
直觉告诉她,他会吃掉她!
而言诺,一个十八岁的少女,虽然纯真,但是并不天真。
他和她就算是滚了,也不能怎么样。
所以,收起自己的心思,还有身体。
在他们还是普通的关系时,及时地抽身离开。
这是最好的。
他并没有对她怎么样,而是将一百的散美金放在她的小手心里,然后有些哑:“我已经让人注销掉那辆车子的信息,车子你不要开,不然会有危险。”
他交待着她:“坐正规运营的出租车回酒店。”
她望着他,感觉他真的像一个大叔,很帅的大叔。
忽然,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,就这样地将他留在这里。
他有伤,又没有去医院,要是发烧怎么办?
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,他淡然一笑:“会有人来照顾我的!”
“真的?”她仰着头看着他,一脸的怀疑。
他伸手,又想碰她的卷毛,但是最后,还是没有落下,浅浅一笑:“当然是。”
顿了一下才开口:“你也看到了,我有很多厉害的保镖。”
言诺也不禁地笑了起来,然后声音闷闷的:“我真的走了。”
他点头。
她走过去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:“大叔,我会想你的!”
他的手,终于还是去捏了她的小脸一下,声音有些沙哑:“不怕我?”
她摇了摇头,就是感觉自己不怕他。
“大叔不会伤害我的!”她的声音有些撒娇的意味,又是这样的一个青春少女。
可是他的身体,有了变化。
那个才说不怕的小家伙立即弹跳出去好远……
然后就瞪着他:“大叔,你应该管好自己的下面了!”
她的小脸红红的,可爱极了!
他却是笑着,声音有些低哑:“是你太可爱了!”
她就不信,他没有碰过女人,借口。
就和妈眯说的一样,男人都不是好东西。
看着她逃走,门关了起来。
慕挚的眼里滑过一抹暗淡。
像是生命中的阳光离开了他。
缓缓地,他坐了下来。
伤口有些痛,他却是不管,掏了一支烟,皱巴巴的,他弄直了,叼在嘴巴里。
点上火,猛地吸了一口。
身体里,却是感觉更空虚了。
其实他是可以叫他的属下过来的,他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。
可是没有,鬼始神差的,他冒着危险,和她在这里过了一晚。
此时,心里有些空。
他想他是蛮喜欢这个小姑娘的,大概是和以前的情结有关。
一直没有放下,可是他慕挚是没有资格去喜欢谁的。
从他跟着慕傲天开始,他就没有了。
他没有亲人,没有弱点。
如果有一天,他注定会有妻子,那么他的妻子,必定也不会是他爱的那个人。
因为,他不想……在身边,放在自己的弱点。
他的人生,似乎是注定在权利的角逐中了。
可是他……却习惯了。
也没有什么不好的,不是吗?
这次受伤,完全是个意外。
他抿了抿唇,眯着眼,狠狠地又吸一口烟。
溢满自己的肺部,然后让那疼痛,一直一直地感觉到。
这样,才是他的人生。
而楼下,言诺打了电话叫了车。
她安静地在那里等着。
但是,这时几辆黑色的房车停到了破旧的小旅馆面前。
车上,下来一群黑衣男人。
是大叔的保镖吗?
她先是有些疑惑,但是后来,就肯定不是了!
大叔的保镖,清一色的黑人,而这些人,明显不是。
而是接近黑人的棕色人种。
中间一辆车的车门缓缓打开,下来一个银发男子。
长相……十分地二次元。
一袭皮风衣,十分抢眼。
言诺是站在路口的,而他们,还没有进旅馆。
直觉告诉她,他们是来找大叔的。
她的心跳,很快。
然后就小心地挪了过去……
趁着他们没有注意,她淄了回去。
慕挚才摁掉了烟,门口就传来小声的敲门声,接着是叫大叔!
声音和小猫一样。
他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她想回来和他怎么样,直觉告诉他,出事了!
快步过去打开门,将她一把拉了进来。
门轻轻地拉上,落锁。
言诺想说什么,他掩住了她的小嘴:“不要说话!”
然后半抱着她朝着窗户走去。
小心地掀开一角,就看到外面的车。
当然,还有那些人。
他眯了眯眼,该死的,严峻竟然亲自出来了!
是决定要在纽约这种地方,将他干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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