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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装自己反抗不了吧,假装自己被降服在他猝不及防的惊人力气之下,因为,她也是渴望他的,无时不刻……
一年了,让她偷偷地放纵一下心中的渴望,可好?……
可是这种放纵,只能是压抑的,无奈的。她只能“被动”地承受,不能热情回应……
他感觉到她在挣扎,身体更紧地贴着她,手掌更紧地扣着她,直到她再无“反抗”的余地……
“这样的情趣好不好?”
因为疲累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,他在她唇边低吼着,却又在她瞪着他好像要说什么的时候,声音低了下去,轻柔了下去。
“南歌,回来吧,回到我身边,离开这里,离开这些人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!”
是她不该误会他又不听他解释,是她不该忘记曾经的承诺离开他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。可到了这一刻,他还是愿意这样地恳求,不顾一切,忍下所有的苦果,只要她能回头。
因为,他爱她,已经那样刻骨铭心……
“真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吗?”她擦拭被他吻过的唇,动作轻浮又不屑,闪着冷厉的眸光看着他,“你先吧爸爸的命还给我!”
“我说过,你爸爸不是我杀的!”郎霆逸抓住她擦拭唇瓣的手,她嫌恶的样子让他咬紧了牙,“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找你,就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!尹叔是被人毒死的!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尹南歌看着他的眼神,看不出什么波澜。
“尹叔那晚确实是受了枪伤,虽然那一枪的来由我还没调查清楚,但他在送往医院抢救后也确实度过了危险期。那时我怕有人发现他的行踪,特意把他藏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和看守的地方。”郎霆逸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对她说,“在手术过后,医生说只要尹叔醒来就没事了。当时你也快从r市回来了,我想在你回来以后带你去看尹叔,对你解释发生的一切。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,可尹叔突然出现了并发症……”
看到尹南歌倏地缩紧的黑眸,郎霆逸的呼吸也急促了几下。
他顿了顿,继续说,“虽然尸检报告上没有任何问题,我还是觉得奇怪,就让一个名叫尼克的美国医学教授,留取了尹叔的血液样本,带回美国做详细的调查。就在半年前,尼克所在的研究所也发现了暗藏在血液样本里的毒药成分,证实尹叔是被人悄悄注射了毒液。我调查了当时知道尹叔情况的所有人,其中一个护士特别可疑。她在那件事以后就离开了医院,到现在下落不明。不过我一定会找到她,一定会还事情一个真相。”
“研究所是你的吧?”
在他说完之后,尹南歌静静地看了他几秒,然后问道,表情淡漠。
郎霆逸点头,坦然回答,“是我的。”
尹南歌挑起唇角,对他摇了摇头。
她这样对他说,“研究所是你的,你说什么都可以。再加上一个根本就没行踪的护士。郎霆逸,在上次的弹道鉴定事情以后,在你害死爸爸的事情上,你到底还想对我说多少谎言,还想做多少无谓的事情?没用的,我已经不相信你了,你做再多也是枉然。”
“尹南歌!你被人下药了吗,还是中了什么蛊!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不知道吗!我对你怎样,你不知道吗!你为什么要如此地执迷不悟,宁可相信我是害死你爸爸的人,也不肯相信我其实是清白的!”郎霆逸握紧她的双肩,嘶吼道,“我知道尹叔根本就不是黑鹰的人,他忍辱负重做了那一切,我怎么可能会儿戏他的生死!”
以前是怕她会找“黑鹰”报仇,再陷入腥风血雨里去,郎霆逸想一直保守自己知道的秘密。想等问题都查清楚、等“黑鹰”彻底瓦解后,再对她说明这一切。可到了今天的地步,他不得不说了!
“尹叔其实是派往黑鹰内部的卧底,是mss的侦查员,根本就不是黑鹰的成员!”
一句话落音,尹南歌的神情好像猛地一怔,眼眶好像也泛红了……
在郎霆逸想要看得更清楚她的神情时,她却又冷冷地扬起了唇角。
“你们先是告诉我,爸爸是黑鹰的人。现在却又来告诉我,他其实是特工。呵呵,郎霆逸,你以为你这样说,我就会回到你身边吗?就会觉得爸爸的死与你无关吗?到了今天,我已经不在乎爸爸到底是恶,还是善。我只是拜托你们,不要这样随便利用一个死去的人。”
“好!”郎霆逸拧紧眉头,也握紧了拳头,“你可以不爱我,可以不回到我身边,可以恨我!我只请求你回到原来的生活,离开这里,离开朴宥赫,回到从前的尹南歌,这样可不可以!”
他以为自己说出尹克的秘密,她至少应该有所触动。可是,原来人心一旦变了,真的会如此可怕。她真的好像对什么都淡漠了,真的不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……
“回到原来的尹南歌?”尹南歌不屑地一笑,好像他说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,“现在的我已经是黑鹰的一员了,再不可能成为原来的尹南歌。”
郎霆逸一颤,脸色瞬间苍白下来。
她真的加入了黑鹰!
难怪这半年来找到不到她的音讯,她竟然真的悄悄地加入了黑鹰,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!
“尹南歌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!你在和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同流合污!你会后悔一辈子的!”郎霆逸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,“回头吧,南歌,趁现在还来得及!”
“贼喊捉贼,郎霆逸,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?”尹南歌用力甩开他的手,走到一边拿起手机,“我现在的生活很好,没什么后悔的。倒是你,郎总,你是不是应该后悔这么晚了还闯进我的私宅。你要是再不走,我就要报警了。”
“报警吧!”郎霆逸恨恨地站在原地。
明明她都这样冷淡了,对他那样残忍了,可他为什么还总是心存余念,总以为她会对自己不忍心,总以为她的心里还是在乎他的。
就像此刻,他愿意为此堵上一把,赌她不会打电话报警,不会看着他被警察带走。
尹南歌微微一愣,准备拨号的手指也停顿了一下。
她知道自己报警后会有什么后果。这里是m国,不是z市,触犯了法律,任凭他是郎霆逸也难逃被拘留的处罚。
她只是想威胁他赶快离开。这里是m国,到处都是朴宥赫的眼线,尤其是她目前的身份,加上郎霆逸今天的突然出现,一向警觉的朴宥赫很可能会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。她不能大意,更不能让郎霆逸跟着一起冒险,必须想办法让他离开。
可现在看来,就像在邮轮上一样,此时的他,也是不会轻易离开的。
想到两天后的赌局约定,尹南歌倏地缩紧黑眸,坚定地拨出了报警电话。
私闯民宅,根据本地法律,会拘留三天到五天。让他遭受这样的羞辱,再让他错过赌局,也许她就能把他推到险境之外。
“喂,你好,我要报警。有人未经我的允许闯入了我的房间,严重影响我的生活。……好的,请你们尽快,我这边的地址是……”
郎霆逸睁大眼睛看着尹南歌,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,看着她真的打出了报警电话。
十几分钟的时间,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,一直看到窗外闪着红蓝交替的警灯。
那通电话不是假的,她不是在做戏,她是真的可以对他如此残忍,如此冷酷无情!
在警察上前问话,又把郎霆逸带走的时候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他依然只是看着她,那种眼神哀痛绝望,到了极点……
“尹南歌,你好狠的心!”
在他转身之时,胸口哽痛的气流,终于还是忍不住冲出了口,终于还是忍不住满腹难以置信的怨气,说出了这句“好狠”……
她好像没有听见,或者说,即便是听见了也不在意,神情依旧淡漠着,看着警察把他带上警车,关上了大门。
在关上大门,隔绝视线的那一刻,她却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疼痛,捂着像是被撕裂开的胸口,跌坐到了地上,泪水没有知觉地往下流……
他的痛,他的伤心,他的绝望,她岂能不知!就是因为知道,她才必须要去做,必须用这种方法让他放弃,让他离开!
“嘀嘀。”
手机忽然传来短信的铃声。没有显示名字,但号码是她熟悉的。而短信里面是一连串看似无关紧要的广告语。
这是孟凡用暗语发来的信息,内容翻译过来便是,“郎霆逸作为代表参加在m国举行的区域经济峰会,我没能阻止他前来,一切随机应变,有紧急情况随时通知我。”
原来如此。所以他才会又出现在这里。
只是孟凡大概还不知道,他已经来过了。而她,也“随机应变”过了。
白天几乎杀了他,晚上又让警察抓走了他。经历过这样的反目和羞辱,他应该彻底放弃了吧,所以才会对她说出那句,“你好狠的心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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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被警察从公寓里带出来,失魂落魄地又被带进了警车,坐在车子里的朴宥赫,得意地上扬了唇角,几乎笑出了声音。
其实刚才送尹南歌回来之后,他并没有真的离开,而是绕了一小圈之后又回到了这里,停在一棵树下,熄灭了车灯。
他有种直觉。被舰艇带走的郎霆逸,今晚一定还会出现,一定还会来找尹南歌。
今天在邮轮上,郎霆逸对尹南歌表现出来的执着,让朴宥赫有些震惊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,能深爱到如此地步,他不能否认,自己对郎霆逸也是有几分欣赏的。因为这种爱,他自问做不到。
但这种欣赏,不会改变他对郎霆逸的看不顺眼,反而让他对与郎霆逸之间的争夺游戏有了更浓的玩味。
不仅是如此,他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。
关于尹南歌。
当她从他手下人手里拿过枪,抵在郎霆逸胸口时,这个举动在外人看来,是她对郎霆逸恨透了。可是朴宥赫能感觉到,或许这是她在用这种方法保护郎霆逸。
她拿着枪。她掌握了主导权。她要郎霆逸死就死。当然,她要郎霆逸生,就能生。
一开始朴宥赫并没有察觉到。一直到她看着自己,说出那句让郎霆逸活着比他死更痛苦的话。一直到舰艇出现,他看到尹南歌眼底划过的一道庆幸的光。所以他才会在郎霆逸离开的时候,说出邀约一场赌局的话。这是他与郎霆逸之间的游戏,也是他对尹南歌的试探。
也许是他看错了,也许是他想多了。总之今天在邮轮上发生的一幕幕,还有舰艇出现的巧合,让朴宥赫隐隐地感觉到什么,也让他不由地折返了回来,停留在尹南歌公寓门口。
他不知道自己会等到怎样的一幕,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等到郎霆逸!
果然如此。
在朴宥赫等待半个小时左右,他看到一个身影走到了尹南歌公寓门口。
那矫健挺拔的身影,看过多次的朴宥赫已经熟悉了。
是郎霆逸。
朴宥赫看到郎霆逸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,最后攀着一楼的栏杆,跃上了二楼的窗台。
堂堂郎氏总裁竟也会有这样的举动,让朴宥赫吃惊之余,也嘲讽地笑了。他是怕尹南歌不肯见他吧,所以才卑微地选择像登徒子一样潜入进去。
朴宥赫一直看着那个亮灯的房间。
他倒不在意郎霆逸这样潜入进去会对尹南歌做什么。因为凭尹南歌的身手,她若是不愿意,郎霆逸根本靠不近身。若是郎霆逸能得逞,那便意味着这些日子尹南歌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演戏。而她靠近自己,也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想要探明虚实,这才是朴宥赫等在这里的真正原因。
时间有点长。几乎过去了半个小时。
在朴宥赫越来越紧地凝眉时,他看到了由远而近的警车,最后停在了尹南歌的公寓门口。
几个警察走了进去,出来的时候,身边多了郎霆逸。
不用多想也知道,是尹南歌报了警,让警察带走了私闯民宅的郎霆逸。
看着郎霆逸如此吃瘪的样子,朴宥赫心里当然得意。
应该是他多心了吧。现在的尹南歌早已对郎霆逸断了情,白天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是她在演戏。
想到这,朴宥赫稍放下心来。
眼前的一幕让他很满意,也不免有点遗憾。
受过这种羞辱的郎霆逸,怕是要对尹南歌彻底失望了。那两天后的赌局,他大概也不会来参加了。
刚要启动车离开,朴宥赫又怔住了。
他缓缓地回头,往尹南歌亮灯的房间看了一眼。
让警察带走郎霆逸,不管郎霆逸想不想,他都很有可能参加不了后天的赌局。这样的结果,尹南歌应该是知道的。
那,她到底是无心的,还是有意借这种手段让郎霆逸避开赌局呢?
她这样驱赶郎霆逸,到底是真的恨他,还是出于保护他呢?
谁都知道,“黑鹰”老一派的人对郎霆逸恨之入骨,在他朴宥赫的赌场里,又怎能没有“黑鹰”的人。
刚刚才安下的心,瞬间又紧绷了一下。
他不是生性多疑的人,但混迹在灰色地带之中,整天与生死打交道,要想保住自己打拼下来的帝国,他不得不谨慎,不得不多疑。
看来,关于尹南歌的一切,都还在待定之中。
这样也好,游戏要内容丰富一点才好玩!
不管是他,是尹南歌,还是郎霆逸,他们都拭目以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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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赌场,和往常一样,宾客如云。
不过,今天的宾客都只是坐立在一边,而不是围坐在赌桌前。
因为今天晚上,他们都是围观者,等着看朴宥赫与郎霆逸约定的一场赌局,一场关于女人的赌局。
“他们约的是七点吧?这都六点半了,怎么还没看见郎霆逸?”
“他不会是不敢来了吧?他哪里是朴宥赫的对手,摆明就是来丢脸的。”
“可那天他分明答应了啊,要是不来,他郎霆逸的颜面何在。”
“那就再等等看吧,还有半个小时。”
“他要是不来,场外的赌局怎么算?我可是买了朴宥赫赢。”
“他不来,当然算他输。我也是买了朴宥赫赢,这种结果谁都算得到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万一朴宥赫故意输了呢,他可是搞赌局的专家,黑市赌场占了大头。他买郎霆逸赢,再故意输掉,那他就是最大的赢家。他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,只是没放在明面。”
“这次可不一样。他赌的是他的新*,这个女人还在他的新鲜期内,他不会要钱不要人的。放心吧。”
……
六点五十二分了。
早就坐在赌桌旁边的朴宥赫,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沿,目光聚焦在荷官手里的纸牌上。
他看似在静静地等待,余光却在尹南歌身上来回了好几遍。
作为今天的“赌金”,尹南歌坐在赌桌的中间。
她的妆容比往常都要艳丽几分。嫣红的唇,深色的眼影,还有拉长的眼线。浓重的颜色几乎可以掩藏几分神色,看不真切她的表情。
不过朴宥赫锐利的眼神,还是看出了一些。坐在他斜对面的尹南歌,虽然还是保持着那种淡淡的微笑,但她笑得心不在焉。
因为某种紧张,所以会表现出来的心不在焉。
朴宥赫瞥了一眼大厅的摆钟。
又过去两分钟了。
在全场人渐渐露出失望神情的时候,他却看到尹南歌松弛肩膀的动作。
她的动作非常轻微,若不是他一直在注意她,不会发现。这是一种暗暗舒口气的动作。也是一种近乎本能、难以掩饰的动作。
朴宥赫微微眯眸。这一瞬,他轻叩桌沿的手指停顿了半秒。
“郎霆逸来了!”
忽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兴奋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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