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华川在西医院住了小半个月,西医院的人束手无策,只能让陆承听把人又接回了陆家。
陆承听对此倒也无所谓,养在房间里,也活不了几天招人烦了。
只是他心眼儿不好,故意拿着那张结婚证,去陆华川床前晃悠了一圈,冠冕堂皇地跟他说,自己如今也有了家室,让陆华川好生养病,不用再操心他的事。
陆华川受了刺激,没几天便驾鹤西去。
他死前两天,陆承听带着南思砚去了趟南边,一来是让南思砚散散心,二来,他联系的新政权有了眉目,顺便去办点正事。
结果恰巧遗憾地错过了陆华川的葬礼,也没能尽尽最后的孝心,给他老人家守灵。
为此,陆承听还特意写了篇千字忏悔文,强烈谴责自己不孝,发表在了人民出版社新闻报的头条版面上,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体谅和安慰。
037对此震惊,并感慨:【我万万没想到,原来当婊子立牌坊,居然还能有这么个用法。】
可惜当时风大,陆承听没能听见037说了些什么。
陆承听在南边的事办得很顺利,回到华亭以后,陆旭也一直很安稳,每天吃喝玩乐,约会泡妞,很少跟他们有交集。
就在陆承听以为,陆旭这辈子是学好了,准备大发慈悲放他一马时,陆旭到底还是走上了那条不归的老路。
陆承听自打回了华亭以后,就一直在忙跟新政权交接的事,因为实力雄厚,又诚意十足,很快就打入了新政权内部,有时候不免要参加一些内部会议,偶尔拖得很晚,要到凌晨才能回家。
南思砚察觉出陆承听是在做不能大张旗鼓的重要的事,既不多问,也不打扰,每天就在陆家闲着,喝喝茶,吊吊嗓,练练字,看看书,再贴心的为陆承听暖好了被窝,等他回来搂着自己睡觉。
陆旭从初见南思砚那天,就对南思砚起了心思。
之后他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,背地里目光却时时跟在南思砚身上,从楼上看他在院子里唱戏,练功的身影。
他看着南思砚虽不同于女人,却别有一番风味的身段儿,总觉得心痒难耐。
再一想到南思砚是陆承听的人,这种背德感带给他的欲望和心动就愈发难以压制,如野草一般在他心里野蛮疯长,让他蠢蠢欲动。
这段时间,陆承听常常不在家,陆旭每每看见南思砚扭着小腰在家里来来去去的身影,都总觉得他这【男弟妹】,是在勾引他。
终于,陆旭抓住了陆承听又一次天黑以后才出门的机会,敲响了南思砚的房门。
彼时,南思砚刚换了睡衣,穿着条只将将能盖住大腿的短裤,准备上床。
他听见敲门声,蹙了蹙眉。
门没锁,陆承听晚上回来不会敲门。
南思砚走到门边,将门拉开一条小缝,看着门外的陆旭,意外道:“二哥?有事吗?”
陆旭推了推房门:“看看你睡了没,想跟你说说话。”
南思砚心中怪异,拒绝道:“我就要睡了,时辰不早了,二哥有什么事不如明早再说?”
陆旭道收回推门的手,对南思砚道:“我最近也在学戏,听你唱得好,想向你请教请教。”
南思砚挑眉,依旧婉拒:“二哥问错人了,我只会唱旦角的曲儿,二哥这嗓子,怎么也不会是想学旦角吧?”
陆旭嗐了一声:“实不相瞒,二哥最近想追个姑娘,人家是唱旦角的没错,我这不是,为了投其所好吗?好弟妹,就当帮二哥个忙吧?”
南思砚听陆旭这般说,脸上神情也坦诚,便只好道:“那二哥稍等,我换身衣服就出来。”
他说完,反手将门关住上了锁,然后偷偷溜到卧室里间的书房,将电话打给了严公馆。
“少奶奶?”
严晧接起电话道。
南思砚嗯了一声:“三爷可与你说了?果然有人趁三爷不在家来敲我房门了。”
陆承听早在回到华亭那天,就嘱咐了南思砚,他这段时间会有些忙,如果夜里回来太晚,有人来敲他们房门,就让南思砚给严公馆打电话,严晧知道怎么处理。
南思砚没明着问,却当即就明白了陆承听的意有所指。
而严晧也早就收到了陆承听的命令,夜里不许出门,一旦接到南思砚电话,不用犹豫,无论是谁,动手就是。
严公馆离陆公馆只隔两条街区,严晧闻言,精神一振:“您拖一拖,我马上就到。”
037一边监控着陆公馆的情况,一边对陆承听道:【你这是钓鱼执法,违规了。】
陆承听不认:【我这叫防患于未然,我有什么错?】
按规定,他不能亲自对血缘至亲下手,而且他只是事先知会了南思砚和严晧,要小心行事,并没说让他们对谁下手,如果陆旭肯老实做人,他即便是想钓,也是钓不上的。
037翻了个白眼:【这空子让你钻的,这辩让你狡的,你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。】
陆承听没理037,继续开会。
陆旭在门外等了一会儿,见南思砚迟迟没有动静,又敲了敲门:“弟妹,你好了吗?”
南思砚翻出枕头下陆承听留给他的手枪,握在手里,喊道:“二哥,你等等,我马上好。”
陆旭见南思砚一直不肯开门,就知道南思砚这是察觉到自己的心思,害怕了。
但此时陆承听不在,按平时他出门的情况来算,陆承听回来少说也到后半夜了,他有足够的时间收服南思砚这只勾人心痒的小野猫。
等事成之后,南思砚只要还想跟陆承听好好过日子,就必然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万事开头难,只要今晚拿下南思砚,日后有的是他陆旭的甜头。
他也不再瞒着自己那点儿小心思,直言道:“弟妹,你别怕,让二哥进去吧,二哥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南思砚被陆旭说得一阵反胃,强忍着恶心道:“二哥,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明白。”
陆旭继续道:“别装了,南姑娘,二哥不信你没看出来二哥的心思,二哥刚刚说的想追求的,唱旦角的姑娘,不就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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