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,你大yi这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,黄瓜里还夹着钢镚,生怕硌不死我么......”
苏墨兰疼得是呲牙咧嘴,捂着受伤的粉腮一阵倒吸冷气儿。
“哈哈,可能是副厂长同志来不及包饺子,只能把钢镚藏到黄瓜里,希望您能吃到,寓意大吉大利,团团圆圆吧......”
楚昊干笑着强行解释,看着疼得柳眉蹙成疙瘩的苏墨兰,只觉得自己的后槽牙在隐隐发酸。
小心驶得万年船,幸亏自己提前有所预料,没敢多吃,否则如今抱着腮帮子嗷嗷叫唤的,就是他了。
副厂长同志,难道就不怕没硌着他的牙,噎死他么。
哎,女人啊,真是小心眼儿.......
又不知道吃了哪门子飞醋,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好生安慰下对方了,一番必要的前后拉锯在所难免。
只是,眼下苏墨兰回来了,自己想要妹目前犯肯定是不可能了。
对方嘴上说着再也不怀疑楚昊,但他心里明白得很,对方那双锐利的美眸,始终在有意无意盯着他和副厂长同志。
两人一旦独处搞什么海鲜交易,必定逃不过苏墨兰的火眼金睛。
“靠北哦,难搞哦.......”
他哀叹一口气,联系到过年打算带着芸倩二人一起回家的计划,注定大概率无法实施了。
至于带着苏墨兰一块儿回家过年,那就真的是过年阖家团圆了,不能实现盖一床被子的美好愿景了。
之前计划好的许多事,眼下随着苏墨兰的突然回家,全盘大乱,楚昊不得不重新谋划。
苏墨兰捂着受伤的腮帮子“哎哟”了好一会儿,楚昊跑到厨房为她倒了杯温水。
她仰脖子一口闷了,才觉得牙没那么痛了,嘴里愤愤地嚷嚷:
“哪儿有往黄瓜里塞钢镚的,这不是存心硌人的么,哎哟喂,还是疼得厉害,还有股铁锈味儿,小昊,你快帮yi瞧瞧,有没有硌出血了......”
苏墨兰朝着楚昊张大嘴,玉指指着自己里头的后槽牙。
楚昊捧着她的白皙下颌,靠近她红润性感的大嘴巴子,第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出了1-0=-1的幻想。
如果此时眼前人不是苏墨兰,而是倩倩,或是当初角色扮演的副厂长同志。
自己二话不说直接长虹贯日了,一口气实现南水北调宏伟工程,也就是所谓的一步到胃了.........
可惜,眼前的是英姿飒爽,脾气老瘠薄暴烈的苏墨兰同志。
他但凡敢试试,苏墨兰同志分分秒就会让他知道试试就逝世,下场怕是比盘里头剁成几十节的碎黄瓜还要惨烈。
做事要讲究策略方法,楚昊瞄了几眼她张大成0形的嫣红大嘴巴子,双眸迅速快拍截取下了数张照片,随手存储到了大脑记忆硬盘中。
目光移向苏墨兰的后槽牙,仔细逡巡了会儿,发现紧靠后边的牙龈处隐隐有血丝渗出。
他瞥了眼桌上有极淡牙痕的钢镚,不由点头苦笑说:
“是有些出血了,量不大,在后槽牙牙龈处,说起来,您这牙口确实够结实的,一口下去都把钢镚咬出牙印了,要是换做其他人,还不把后槽牙崩下来几颗......”
“你以为呢,别人坐办公室闲得无聊咬笔头,你yi我在外面蹲守犯罪分子,等的不耐烦了,只能靠咬54式来强压心里的烦躁,时间久了,我那把54式qiang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我咬出的牙印子........”
“这回回家休假没带回家,等下回给你小子瞧瞧,顺带手把手教你打打54式shouqiang.........”
“你也是个成熟的大小伙子了,我们那代人以前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shouqiang步qiang冲锋qiang机关qiang早就打得不能再打了,哪儿像你们现在,和平年代连shouqiang都不会打了.......”
说话间,苏墨兰合拢嘴巴子,摆摆手起身冲向卫生间:
“不行不行,我得去漱漱口,这事儿我跟你大yi没完.......”
卫生间门没关,楚昊望着半厥着弯腰疯狂漱口的苏墨兰,耳边回荡着对方说的话,唇角勾起一抹苦涩而无奈的笑容。
墨兰同志,这可是你说的,要手把手教我打打shouqiang,我可是听得真真儿的。
他故意走到卫生间门口,手扶在门框上,眼珠子瞅着苏墨兰严重盆骨前倾的大美月定,一脸不情不愿地说着大反话:
“兰yi,舞刀弄枪的还是算了吧,现在谁还用得着那玩意儿,再说了,我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,打手qiang谁不会........”
“虽然没真正使过那玩意儿,但您是知道的,我小时候玩弹弓打鸟,可是一打一个准儿,我觉得玩儿qiang更简单,属于技术含量比较低的.........”
“不就是拿着瞄准么,毫无难度,要不是我考了燕京外国语大学,如果我上的是军校,全校射击大比武,不是我吹牛,我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,没办法,实力不允许咱低调啊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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